得让它沾染。
裴忧宝先用酒精将手术刀消毒,然后对准伤口,锋利的刀刃划过皮肤,切开一个小口,露出钳在里面的子弹,温热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
“唔…”
裴予深因剧痛而仰起头,下颌线紧绷,脖颈上的青筋突起,锁骨深陷,他用牙齿咬紧领带,眉头紧蹙着,额发上细密的冷汗滑落,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湿润的长睫,苍白的薄唇,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邪又欲。
裴忧宝甩甩脑袋,没时间犯花痴,拿起镊子,取出伤口里子弹。
还好伤口不深,不用缝针,她用纱布将裴予深的手臂包扎起来。
“好了…”裴忧宝撇过脸,耳尖嫣红,有点不敢看他。
裴予深吐掉嘴里的领带,声音虚弱的几乎听不清:“你…可以出去了…”
“哦。”裴忧宝快速收起急救箱:“那个…我明天给你写一张外敷的草药,很有效果的!拜拜!晚安!”
说完,站起身就往外跑,浴室地滑,还差点摔一跤。
次日一早。
裴忧宝起床,背着书包来到裴予深卧室外,轻轻叩了两下门。
裴予深从另一边的书房走出来,一眼就看见女孩纤细的身影,在他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