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落到凸起的喉结处,无不突显着一股狂野的味道。
余光瞥见他伸出舌尖将薄唇上的水珠舔去,陆霜白淡漠的脸色未变,双眼却不自觉的眨了两下,然后迅速移开视线。
吃过午饭,裴澈有事暂时离开了一会儿。
裴忧宝觉得闷,怕她脑袋乱动加重伤势,陆霜白搞来了一辆轮椅,准备推她去医院一楼草地上透透气。
刚来到一个下坡处,裴澈就气冲冲的走了过来,阴着脸色,眉骨锋利:“趁我不在,你把她带出来干什么!”
陆霜白没给他好眼色:“带她透透气,关你什么事?”
“带她透气也用不着你。”裴澈将陆霜白推开,握住轮椅右边把手,推了一下轮椅却没动,发现左边把手正被陆霜白紧紧抓着。
裴澈拧起眉心:“放手!”
陆霜白勾起唇笑了,微眯的眼眸却折射出一道寒光:“我就是不松呢?”
裴澈松开握住轮椅把手的那只手,举到陆霜白眼前,一点点收紧成拳,缓缓转动骨腕,恐吓般的动作透着几分雅痞感:“我可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人,小心我弄哭你。”
“是吗?到底谁弄哭谁?”陆霜白也松开握住轮椅的手,一瞬间捏住了裴澈举在自己眼前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