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鹤行眼神复杂的看着裴忧宝,脸色绷得很紧。
这种三合一的画法,乃是师父临死前传授给司眠的,是司眠的独门绝技,连自己都没资格学,多少人妄想模仿,却无法研究出这种画法其中的窍门,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这个小丫头怎么会…
“看清楚了吗?”司眠讽刺的轻笑从面纱下溢了出来:“我看你是带徒弟带傻了,连看画的本领都忘了!”
曲鹤行回过神,低下脑袋,老老实实挨训。
“至于你…”司眠漫不经心轻掀眼皮,斜睨着萧蔷薇,淡然的语气却隐含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仪:“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排名,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伸出纤柔的手,拿起一幅画,动作飒然,朝曲鹤行狠狠一扔:“看看你徒弟的画!”
曲鹤行接过画,眉头蹙起难以置信的弧度:“这…这幅画…”
司眠似笑非笑的问:“眼熟吗?”
眼熟!
太眼熟了!
这和司眠不久之前在他家随手画的那幅草稿,有些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难怪那幅草稿突然就不见了。
曲鹤行僵硬的转动脑袋,双目欲裂的瞪着萧蔷薇,嘴唇气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