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能这样!”
几个刚刚聊得最兴起、闹得最厉害的老油条顿时紧张起来:
“一个课堂测验而已,怎么能靠这个开除人呢?!”
“呵,连培训都不能认真听,难道还会有做好勘察的耐心吗?”
“何况,我已经给过你们很多次机会了。”
林新一收敛笑意,手上分发试卷的动作半刻未停:
“昨天我就明确讲过,混日子的人不是我兄弟!”
“我们京...额...东京,已经很多年没有在警视厅实行淘汰制了。”
“人员急剧膨胀,发号施令的人愈来愈多,干活的人愈来愈少,混日子的人更是快速增多!”
“再这样下去,东京就会完蛋!”
“我是要为东京千万市民背后的几百万个家庭负责,还是要留下那 1%混日子的人,向他们负责?我没有选择余地!”
他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让那些混日子的老油条们听得直冒冷汗。
这样抱着铁饭碗啃了一辈子的薪水小偷,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有可能被开除。
“不...不能这样。”
有人狗急跳墙,从另一个角度开始反驳:
“你没提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