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那剑一捅穿脖子,就跟凿穿了油井一样...那血嘶啦喷出来一大盆子,当场就喷了凶手一脸。”
“就像那面墙,凶手就跟刚刚从血池里泡出来一样,铠甲上全都是血。”
看着一眼那面几乎被鲜血彻底染红的墙壁,那名警员这样心有余悸地描述着监控上的内容。
“那就行了。”
毛利兰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欧洲骑士铠甲不是全封闭的,光是头盔上就有很多透气孔和观察孔。”
“死者的血液既然能大量喷到头盔上,就肯定会有不少血透过头盔的孔洞,喷到了他的脸上。”
“而血液可是没那么容易洗干净的。”
“我们只要对在场的嫌疑人都做一次鲁米诺潜血测试,案子就能破了啊!”
她回想到了林新一之前在电车站破案时讲解过的知识,很快就给出了一个最简单直接的刑侦方向。
而毛利兰这么一说,鉴识课的警员们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对哦...直接做鲁米诺潜血测试就行。”
“谁脸上能查出血迹,谁就是凶手!”
众人恍然大悟,似乎是终于从什么思维怪圈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