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的目光,讥诮着反问道:
“毛利先生一直跟踪根岸到周三晚上,说明根岸直到周三晚上都还活着。”
“而我周三早上就已经坐飞机去旅行了,周五才回来——”
“想想就知道,人根本不可能是我杀的吧?”
“你...”目暮警部被噎得说不出话。
他只能硬着头皮质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给根岸先生上5亿日元的巨额保险?这难道不可疑吗?”
“不要乱猜。”
“我跟根岸正树是多年的好友,这只是我跟他私下里的赌约。”
“当时,我们一起喝酒,他跟我说...”
“我们都42岁了,都老了,要不要赌赌看谁先死?”
“我答应了这个赌约,然后就互相给对方上了保险。”
阿部丰眯着眼睛,说话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查——”
“根岸也给我上了5亿赔偿的保险,受益人就是他。”
理由很奇怪,但却能自圆其说。
目暮警部一时语塞,只得继续问道:
“那你又为什么要委托侦探去跟踪根岸先生?”
“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