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吗?”
毛利兰自己完全是一头雾水,只能再度询问林新一的想法。
“这...”林新一也很纠结:
解剖已经做到了最后一步,接下来就只需要缝合了。
如果这时候还没想到判断死亡时间的办法,那这次解剖的最大目的,毫无疑问是没有成功达成。
“让我再想想...”
林新一屏气凝神,细细思考。
这时候,作为刑警和医生的结合体,相比于单纯做解剖的医生,法医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既然单纯从解剖上得不到答案,那就得开启“刑警模式”从案情出发加以推理,反过来帮助确定解剖的调查方向。
“嫌疑人阿部丰,是周三早上就坐飞机离开东京,这点已经能够得到确认。”
“所以,假设根岸先生真的是被他所杀。”
“那他的作案时间,就只有在周三早上之前的周二晚上,或者更早。”
“而根岸先生的尸体,是在周四傍晚被发现在燃烧的篝火堆里。”
“这意味着,死者的死亡时间,至少也有两天。”
“那么...”
林新一回忆着自己学过的知识:
“以最近类似夏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