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稍稍低头,那子弹凿穿他大脑后,就没办法射到玻璃窗上的那个高度的位置。”
“所以,死者在中枪时,只能是笔直站在玻璃窗前的。”
听到这里,毛利兰不禁陷入沉思。
她仔细地观察着那扇玻璃窗上的弹孔,在脑海里模拟着子弹以45度角自上而下射入前额,又凿穿死者头部,向后击穿玻璃的奇特画面。
这画面越想越觉得别扭。
如果死者真是这样笔直站在玻璃窗前,那按照这射入角度,凶手得飞到天花板上开枪才行。
“等等...”
毛利兰紧紧皱起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
“我们一直都是在以这扇带有喷溅状血迹的玻璃窗为参照物,来推测死者站位的。”
“因为玻璃窗现在是竖直闭合着的,所以林先生你推测,死者当时也一定是笔直地站在这玻璃窗前。”
“可是...这扇玻璃窗,当时可不一定是关着的啊!”
“毕竟,死者死后倒在窗户上——原本打开着的窗户,很可能会随着尸体的靠窗下滑,而自己关上。”
毛利兰看向那扇紧紧关着的玻璃窗,这样喃喃说道。
“不一定是关着的...”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