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被枪指着,眼神却愈发变得危险:
“刚刚无缘无故地要救那个小鬼,现在,又想救这个叛徒?”
“你觉得‘那位大人’真的能容忍你到这种程度吗?”
“他当然容忍不了。”
贝尔摩德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但是,我也无法再容忍下去了。”
“你们要是想杀我的学生,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
“贝尔摩德!!”琴酒厉声大喝:“给我想好了——”
“你要救的可是组织的叛徒!”
“嗯...我知道。”
“说过几遍的话,没必要再跟我重复了。”
在那压抑到极致的愤怒之中,贝尔摩德反而笑了:
电梯疾速向上运行,鼓来缕缕微风。
几缕银发挣脱了发髻的束缚,在耳畔,在脸颊,伴随着气流自由飞舞: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琴酒——”
“我也要当叛徒了!”
话音刚落,贝尔摩德的手指迅速向后扣动。
带着她那前所未有的坚定决心,一颗子弹就要在火光中呼啸而出,射穿琴酒的头颅。
“.......”
“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