枡山宪三微微沉下脸来,像是在因为被狗冤枉而心生恼火:
“警犬鉴识有可能出现差错,如果想指认我是凶手,还请你们出示证据。”
“别激动,枡山先生。”
林新一语气稍稍缓和。
见到对方并没有在凯撒的指认下暴露出任何破绽,他倒是也没有太过失望:
如对方所言,警犬鉴识无法充当决定性的证据,只能帮调查人员指明一个目标、一个方向。
林新一也从未想过,仅靠凯撒就将此案了解:
“我会想办法继续深入调查,寻找证据。”
“但枡山先生...警犬鉴识结果虽然不是可靠证据,但也能作为调查的重要参考。”
“既然凯撒闻出了你的味道,那还请你配合我们警方调查,尽早洗脱自身嫌疑。”
“知道了...”
“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枡山宪三仍旧维持着镇定。
额间却抑制不住冒出冷汗。
其实他这倒不是在害怕,林新一会找到他动手暗杀铃木园子的铁证。
他担心的是另一件,更要命,也更不可避免的事:
“铃木小姐醒了!”
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