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一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那个降谷零,可能是我们‘自己人’?”
“没错。”贝尔摩德的神情悄然变得严肃:
“按琴酒的说法,他很可能又是一只公安安插在组织里的‘老鼠’。”
“至于这个猜测到底有没有错,也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贝尔摩德微微一顿,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那位降谷警官虽然小心谨慎地改变了容貌,但他在你这个警视厅管理官面前,到底还是放松了警惕。”
“那天他喝水的杯子上,有他留下的指纹。”
“有这个指纹在...以后再找机会多试探他两次,缩小排查范围。”
“如果他真的是公安打进组织的卧底,那我们要在组织里找到那个家伙,应该不算太难。”
“你....”林新一为贝尔摩德这种危险的口吻感到紧张:
“贝尔摩德,你要找到他做什么?”
“放心...”
贝尔摩德微笑着摇了摇头:
“反正肯定不是为组织清理门户。”
“那是琴酒的工作。”
她嘴角带着笑容,目光却渐渐变得严肃:
“我们如果想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