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上小姐。”
“你说你当时去上了厕所,上完厕所就直接带着饮料回了座位。”
“但实际上...你却是去了场馆外面,躲在那棵松树下面,对吧?”
“我...”鸿上舞衣一时语塞。
而她说不说话已经不重要了。
从她帽子里发现的松针,加上众人的证词,能证明她那段时间确实是去了窗户外面的松树下。
这跟她之前自称是去上厕所的供述自相矛盾。
这种自相矛盾的供述,在法庭上,本身就是一件对她极为不利的证据。
更不要说,鸿上舞衣本身就是最有下毒机会的那个头号嫌疑人。
极大的嫌疑,加上这可疑的供述....
排除她有钱请顶级律师为自己狡辩...额....辩护的可能,这就足以让法庭给她定罪。
“.......”
鸿上舞衣根本说不出话。
她沉默许久,最后才戚戚然地问道:
“你们怎么会知道的。”
“你们怎么会知道...当时我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在窗台外面?”
听着像是承认了,但又不是那么确定。
而毛利兰站了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