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度的人:
“你没失忆的时候就对你的亲生父母基本没了印象,不能感受到我的这种恨意也很正常。”
“那让我打个比方吧...”
“你现在不是很喜欢当警察吗?”
贝尔摩德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新一,又将手指向了自己:
“某种程度上,我就像宫野夫妇一样。”
“我从小到大就被那个恶魔当成最信赖的爪牙培养,手上沾满了组织敌人的鲜血。”
“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是我愿意杀的。”
“但如果我不杀,我就会变成组织的叛徒,生命安全也会受到威胁。”
“那么...”
“你作为一个警察,难道会因为我杀人是迫于无奈,就认为我这么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魔女,是干干净净无辜无罪的好女人吗?”
她很不客气地给林新一出了一个难题。
却没想到,林新一连犹豫都没有犹豫。
因为在贝尔摩德看来,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在他这个既学法又学医的法医看来,却是一个很简单的法学问题:
“如果你杀人真是完全出于被迫,那就当然是无辜的了!”
“因为杀人者此时已经没有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