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位一个是他的助手、一个是他的学生,帮导师分担些科研任务,本就是他们分内的工作。
到时候自己只需要偶尔给些指导,最后在论文上挂个一作的名字就行。
顺便还能帮尚且有些稚嫩的毛利小姐练练胆子——
如果没胆子和这些虫豸在一起,她未来可没法当好法医。
这简直是一举两得。
林老师没费多少力气,就本着教书育人的原则,想出了这个非常能锻炼学生的好主意。
“放心吧。”
于是他义正严词地对怀里的灰原哀保证道:
“你肯定见不到虫子的。”
“那就好...”灰原哀松了口气。
而降谷警官也总算放下了那种打电话请心理医生过来给孩子看病的冲动。
“原来她是在怕虫子啊。”
他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才终于将注意力放回到正题:
“那林先生,你能帮忙大致判断一下,死者的死亡时间么?”
“嗯,我看看...”
林新一把安分下来的灰原哀抱稳了,才拿起那叠文件仔细翻看:
“在判断死亡时间之前...”
“死者性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