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跟我说?”
“额...”林新一一时语塞。
他昨天回答志保小姐调侃的时候,说即使自己“偷情”被发现了,也会对外声称自己和那女人只是普通朋友,而拆弹也是在夏威夷学的。
可调侃归调侃,这种敷衍的说法应付普通人还行,用来骗琴酒就是找死。
于是林新一只好无奈答道:
“我和她...她也是刚在一起。”
“老师她也知道我的情况,但她觉得这不算太重要,就没把这事汇报上去。”
“不重要?”琴酒的语气有些微妙。
“是啊...”林新一语气变得冷漠:“我早就舍弃了‘爱’这种东西。”
“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也只是为了玩玩而已。”
琴酒一阵沉默。
他想到了自己如何逼林新一亲手斩断情丝的残忍手段。
这对林新一无疑是个极大的伤害。
现在小弟都已经主动地跟他出身不好的女友划清了界限,寂寞之下想随便找个女人玩玩,他这个当大哥的,总不该再管了吧?
“当然。”
琴酒的语气悄然缓和下来。
毕竟他昨晚才把林新一夸得天花乱坠,这时就完全翻脸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