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报仇么?”
“之前或许没有。”
“但此一时彼一时。”
贝尔摩德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
“虽然爱尔兰不敢为了报仇而背叛组织,但组织却已经因为他身上背负的仇恨,而不敢再信任于他。”
“这种尴尬而绝望的处境,他自己想必也感受到了。”
“之前的他或许还会对组织抱有幻想。”
“幻想自己只要老实为组织卖命,琴酒就不会再对他过于提防。”
“但现在嘛...”
琴酒都已经逼着他来当诱饵了。
“爱尔兰就算再蠢,现在应该都能看出琴酒对他的态度了。”
“他或多或少都已经能意识到,自己在琴酒眼里只是一颗可以随意摒弃的弃子,在组织眼里只是一个需要清除的失控部件——”
“如果他继续埋头当个鸵鸟,结局恐怕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贝尔摩德有条不紊地分析着爱尔兰的心理。
又仿佛早有准备地,自信地翘起嘴角:
“事到如今...是顺从,还是反抗?”
“我想他会给出正确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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