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温暖,被人关心的感觉是真的不错。
雏田根本不听,只是一味哭着看向塔姆。
塔姆没有办法,只能在她惊恐又担忧的眼神中,一把把插在自己咽喉处的苦无抽了出来,又像炫耀似地往自己身上随意地捅着。
“你们看,我真的没事吧...这是我特殊的能力啊。”伴随着塔姆的解释,那把锋利的苦无还在塔姆的血肉中不断进出着,却没有带出一丝血液....
最后,塔姆又一把把地从自己身上把苦无拔出来,露出了完好无损的身体。
唉...怎么感觉自己比飞段那个自残癖还要变态了...
“真的没事吗?”雏田抬起头看向塔姆,眼睛依旧被泪水模糊着,“那你身上的血呢?”
“那不是我的血啊...我今天出去战斗了,这些都是敌人的血。”
塔姆一阵头疼,自己还自诩什么有担当的男人,结果负面情绪没带回家,却把一身血迹和插满了要害的苦无带回来了。
见雏田还是一脸担忧,塔姆只能说道:“我先去好好洗个澡,把血迹都洗掉,你们就知道了。”
说着,塔姆看到自己一身鲜血,也就不打算去浴室了,免得让血液把浴室都弄脏了。
于是塔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