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爱纠缠着酿成他一人独享的苦酒。同时,塔姆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所谓的火之意志;这是一股把无数互不相识的人,凝聚到一起的奇异力量,从战国至今,因为这在利己主义者听起来有些可笑的火之意志,有许多如鼬一般的人,在为了守护这片安宁之地在奋斗着。
不过话说回来,塔姆觉得的确没必要用别天神来扭曲佐助的意志,毕竟他才七岁,就算心怀仇恨也翻不了天,还得老老实实回去当小学生;而一旦他回去了,他就得每天面对比别天神更可怕的究极幻术——鸣人的嘴遁之术。这也是塔姆一开始的想法,与其让佐助抱着盲目的仇恨成长起来,不如把一切说开了,那就还有好些年时间让鸣人施展大感化之术。
而过了几分钟,佐助从幻术中悠悠醒来,看向鼬的眼神颇为复杂。他虽然不懂别天神的特殊含义,但是却能感受到自己心中对木叶的恨意竟然一丝都提不起来了,反而充满了守护之情。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鸣人、塔姆这些在木叶结下的羁绊,又如走马灯一般回忆起每一个在木叶的温暖时刻。
这...就是鼬内心的想法么?虽然知道自己中了什么幻术,但佐助却用这种奇特的方式,与鼬心灵相通了。少年想起了之前那个温柔的哥哥,那个会亲昵地背着他、陪他胡闹的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