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月,丝毫没有掩饰地就把轻蔑全都写到了脸上。
他有些不悦地对着哥哥说道:“哥哥,他们不会就是我的老师和同伴吧?”
此言一出,照美冥姣好的脸庞上顿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鬼灯满月额间也渗出一滴冷汗,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而鬼灯水月却丝毫没有要悬崖勒马的意思:
“一个病秧子、一个花瓶女人,切!”
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却是那个白发少年,蓦地转头看向了一脸欠揍表情的鬼灯水月。
“你说什么!”
明明是质问,却丝毫没有语气上的变化,冷得如同水之国北部万载不化的冰山。
而那白发少年看向水月的眼神,也不是毫无意义的愤怒,有的只是古井无波的冷冽。
这样的眼神,让态度嚣张的水月将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地梗回了喉咙里。
过了好一会儿,鬼灯水月才从身旁站着的哥哥身上找回勇气,颇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我就是说你病秧子了,怎么样?”
“不是这句...”白发少年声音依旧平静。
“那个女人?我说她是花瓶怎——”
一句话还没完整说完,水月的视野中便蓦地出现一根直往面门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