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姆卷住蝎的大舌头蓦地又紧了几分,挤压得那残破的傀儡之躯吱呀作响。
这样的画面,让塔姆想起了当初面对邪神教徒时的感觉。
而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冷地盯着塔姆。
“塔姆...”
塔姆能感到雏田掌心的力度蓦地加大,只听得她用异样坚定的语气说道:“我想杀了他!”
温柔的雏田,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不...”塔姆看向了蝎,“杀了他,太便宜了。”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呵呵...”蝎终于说话了,心知必死的他反而从大风大浪之中定下了心:“你们这样的俗人,又怎么能理解我的艺术?”
“把人做成这副模样也能叫艺术?”
尽管知道和偏执狂争辩是做无用功,但塔姆还是忍不住反问起来。
“生命是脆弱的,而我却能赋予它永恒!”
死到临头,蝎反而忍不住进入了讲故事的模式:“我还是个少年的时候...”
“停,停,停!给我打住!”
塔姆不屑地打断了蝎的回忆杀。
“是不是要说从小父母双亡、才认识到生命的脆弱,所以要追求永恒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