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即便雾气很重,也能看清船上的情况。
船头撑船的是一个干瘦佝偻的中年人,看起来很没有生气,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撑着船。
“两位,要坐船吗?”
船夫的声音有些沙哑,同样没什么生气,难听的如铁片摩擦玻璃一样,让人生理不适。
“当然坐!”
没有过多废话,张静清和张之维施施然走上船。
“坐好,启程了!”
船夫没问两人要去哪,船撸一搅,小船往江中间而去。
小船上,张之维一眼就看穿了这个船夫是个死人,而且是个死相很渗人的死人。
不过,作为符箓派的道士,又身负金光咒和雷法,张之维对这些,自然是不怕的,底气就是一身本领。
张之维看向师父张静清,不明白上这船的意义何在,此等邪祟,直接一雷打杀了不好吗?
只见张静清就仿佛没看到一般,盘坐在船上,闭目养神。
摸不清师父打什么主意,张之维也不急着动手,看向死人船夫,问道:
“师傅,最近生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偶尔一天两三个,偶尔两三天一个!”船夫的声音依旧难听。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