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奉天。
奉天站是个大站,并排几座站台,长长的站台一眼望不到头,顶棚上悬挂着“奉天”站牌。
站台上,围满了人,人潮汹涌,窗户前,挤满了叫卖的小贩,还有不少上车的人、下车的人,挤在一起,那真是人山人海,黑压压的全是人头,哄吵的厉害,满是人间烟火气。
绿皮的火车头突突突直冒黑烟,张之维一行人走出车厢,阳光猛烈地挥洒下来。
张之维看向那个身穿屎黄色军服,在站台上踉踉跄跄的倭寇军人,扭头对吕慈说道:
“二璧,下手很克制嘛!”
吕慈咧嘴一笑:“小不忍则乱大谋嘛,这我还是懂的!”
王蔼阴测测的一笑:“多久能死?”
吕慈笑道:“大概一周吧,我刚用如意劲震坏了他的两颗肾,那里的感官本就不发达,再加上我下手很轻的缘故,他全程不会感觉到疼痛,最多有点虚,等三天之后,才会有明显痛感,不过那时候,就晚了,药石无医,还会死的很难看!”
“有多难看?”陆谨有些好奇道。
吕慈冷酷一笑:“双肾会慢慢的腐烂,然后伤势一点一点扩散到外部表皮神经,最后痛苦而死!”
这便是如意劲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