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去?”吕慈问。
“陆老弟不是说了吗?”张之维笑道,“跑着去啊!”
“跑……跑着去?”
“真……要跑着去?大几百公里呢?”
说罢,吕慈和王蔼怒视陆瑾,乌鸦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我开玩笑的!”陆瑾嘴角微抽,看向张之维:“张师兄,不会真要用跑吧!”
“放心!”张之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会助你们一臂之力的,就好像刚出发时那样!”
刚出发时那样……
三人愣了愣,回想了起来,那天夜里,他们仨贴着神形甲马符箓,沿着山道吭哧吭哧一路狂奔,而张师兄骑着鹤,悠哉悠哉的在天上飞着。
“卧槽,张师兄,你可不能区别对待啊,我们不要跑路,我们也要骑鹤!”陆瑾连忙说道。
当时是还不太熟,他没好意思提,但现在风里来雨里去,出生入死了这么久,熟的不能再熟了,他当然敢抗议了。
“张师兄,你可不能吃独食!”吕慈也说道。
“就是就是,张师兄你一个人骑鹤,那多不好啊,让那些倭寇见了,还以为你画不起呢,要不再画一只,一人一只!”王蔼也说道。
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