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鲁那雷夫在年轻的时候,曾经被迫舔过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说起来有些伤感,在埃及发生的那一系列残酷战斗之后,世界上知道此事的便只剩下了乔瑟夫和承太郎两人。
他们可不是什么大嘴巴,当然不会把老战友的糗事拿出去到处乱讲。
现在电话那头的男人能如此迅速地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他显然就是波鲁那雷夫思念已久的挚友,那个可靠而强大的战士,空条承太郎。
“承太郎...”
波鲁那雷夫的声音竟是有些颤抖。
他在被困意带利的这些年里无数次幻想过能与挚友重新取得联系。
而现在承太郎的声音现在就真真切切地出现在耳畔,他却心绪百转千回,万分感慨难言。
“波鲁那雷夫。”
承太郎从挚友那复杂深沉的声音中认识到了情况的不妙。
和表面上那坚毅彪悍的硬汉形象不同,在他的印象里,波鲁那雷夫其实是一个乐观开朗且幽默风趣的家伙。
这样的男人总能保持笑容。
就算是在即将沉没的海底潜艇,他都能面不改色地跟同伴开着“看见内裤”的玩笑。
如果就连波鲁那雷夫也笑不出来了,那说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