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剧烈无比的疼痛自双臂蔓延至全身,如利刃一般深深地刺穿了他曾经软弱的灵魂。
但这种痛苦非但没让贝西退缩,反而让他更深刻地体会到了他大哥口中的觉悟:
“普罗修特大哥...”
“原来你一直在背负着这样的痛苦在战斗吗?”
“觉悟,这就是您说的觉悟啊...”
贝西将力气使到了最大。
他硬生生地用钓线削掉了手臂上的一圈血肉,然后一寸一寸地将那些被血液染红的线从糜烂的胳膊上退下来。
森白的骨头在猩红的血肉间泛着冷冷的光。
而贝西竟是用这样残破的手臂,颤抖着握紧了鱼竿:
“即使手被削烂脚被砍断,也绝对不能放开鱼竿。”
“大哥,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贝西奋力舞起鱼竿,带着四溅的血。
“呀嘞呀嘞...”
承太郎颇为感慨地沉声轻叹:
“李青,你们这次真是惹了些不得了的家伙啊。”
鱼钩再次飞来,这一次的钓线已然被血染得清晰可见。
承太郎抬起头直视着这个陌生的敌人,眼里略微带着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