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为民今天跟老作家约好了上门取稿子,不想早上下了大雪,这一趟林为民可遭了罪。
看着稿子的内容,他眉头蹙起,只感觉今天的罪都白遭了。
他的眼睛放在稿子上,牙疼般的看一页叹一声气,引得办公室里其他人对他行注目礼。
“我说你至于吗?”对面桌的小姚,就是那个没名字的,好奇的问他。
“至于不至于的我不知道,但这问题太大了,每一步的发展都跟八股文一样,毫无惊喜。”
小姚道:“俗套并不代表不好。”
“那倒是,可问题是让人一眼就能猜到结尾,这就没意思了,谁愿意看这种温吞水一般的文章?”
“拿来我看看。”
林为民将手里的稿子递出去,然后把目光望向了窗外。
大雪纷纷扬扬,在十一月的燕京是很少见的,看来明年会是一个丰收年。
他的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东北老家。
十月份文讲所结业后,《当代》的工作调令发到了东北,他回去折腾了半个月办好了调动事宜。
老家的房子因为常年不住人已经破败不堪,林为民询问邻居有没有人写信或者发电报找他,邻居说没有。
林为民心中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