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的。先不论如何，至少程蝶衣这个角色会给所有看过的读者们留下一个深刻到难以忘怀的印象，大家没有理由不喜欢他。他的另类也并非是他自身造成的，更多的是环境，读者们只会对他感到怜惜、怜爱。”
“如果是这样那是最好的。”林为民道。
万先生望着林为民，顿了顿问道：“为民，把这部改成剧本怎么样？”
“啊？”
又来啊？
林为民面露难色，“老师……”
万先生一瞧他这个表情就知道这小子的心思，上次于是之就跟他反映过，林为民似乎对于人艺给的剧本价格并不满意。
老先生也明白，林为民发一部长篇稿费至少都是上千块，写一部剧本却只能得几百块钱，即便后续还有些收入，可一来是时间长，二来是人家发表、出版也都是有收入的。
想到这里，他只能打点感情牌。
“唉！这两年岁数大了，精力越发的不济。以前还想着多给剧院写写剧本，现在啊，是真没这个精力了。一个剧院没有剧本，那就是无根之萍、无水之鱼……”
林为民苦笑，“您别说了，我写！”
万先生脸上露出探究之色，“能写吗？可千万别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