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大学生充满期待的看着林为民。
他被石铁生架了起来,犹豫了一下,问道:“喜欢读诗?”
大学生们点点头。
“喜欢朦胧诗?”
大学生又点了点头。
“林老师,我们喜欢诗歌跟讨论这个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诗歌总是浪漫的,心思细腻敏感的人更有感触,尤其是这几年火热的朦胧诗,总是能挑动少男少女敏感的神经。”
“林老师,您不喜欢朦胧诗吗?”
林为民摇头,道:“并非不喜欢,只是觉得朦胧诗大行其道有些不妥。”
见两位大学生似乎想纠正他的观点,他立刻说道:“只是个人的一点感触,这不是我们今天讨论的重点。”
两人听他这么说,没有出言,静等着他的发言。
林为民思考了片刻,“我这人从来不想什么高远、深邃的命题,今天既然谈起来,我也只能从浅薄的角度和你们谈谈。”
两位大学生面色严肃起来,迷信权威是大多数人的心理,如今的林为民在大学生心中就是权威。
林为民摸着屁|股下的凳子,问道:“伱们说,这凳子在成为之前凳子是什么?”
“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