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始终睡不着觉,起身来到了书桌旁。
林为民无意去批判这些人的行为,但他觉得自己应该批判点什么。
批判谁呢?
当然是造成这一切的资本主义!
有了动机,脑海里的文字如同涨潮的潮水,向着岸边的汹涌而来。
翌日,巴里摩尔剧院。
阿瑟·米勒看着林为民连连打哈欠的样子,问道:“林,你小子最近去哪儿鬼混了?”
“污蔑!阿瑟,你这是污蔑,整个米国也找不到像我这么本分的好青年。”
这两个月时间基本上天天见面,林为民和阿瑟·米勒关系更加熟稔,开起玩笑来丝毫没有顾忌。
“得了吧。公寓的前台都跟我说了……”阿瑟·米勒诈道。
林为民岂能不知他的诡计,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收起你那套鬼把戏,阿瑟,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林为民凌然道。
阿瑟·米勒见他如此有底气,不禁问道:“那伱这副抽了D麻的德性是怎么回事?”
“我在写新!”林为民解释了一句。
阿瑟·米勒感叹道:“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灵感也是这么充足!”
“得了吧。你一辈子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