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国内绝不仅仅是文化界在开放,是整个国家在开放。
关于路线的讨论和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
林为民身在文坛,对于这些自然是有所了解的。
不过他这人对于政治不感兴趣,对各种活动也从来都唯恐避之不及,所以基本不会跟外界那些纷纷扰扰沾边儿。
《燃烧》在国内的发表惹毛了某些亲西方的文人和知识分子,林为民丝毫不感觉意外,令他意外的是,程早春和边署两人挨个找他谈话的这个现象。
山雨欲来风满楼!
人家领导没有说,林为民也不会多问,静待结果就好了,他只希望有问题不要刮到他身上就好了。
趁着十一月还没来,林为民从什刹海小院又搬到了团结湖公寓。
这天晚上,他正收拾卫生,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是滕金贤。
“滕局,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林为民问道。
“有大事找你,明天你到我们局里来一趟。”
话越少,事越大。
林为民和滕金贤关系不错,两人打电话,他连玩笑话都顾不上说,那这事肯定不小。
翌日上午,林为民请了个假,跑到了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