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可沈墨染眸光冷静,每每拔出一根银针,就会在上面撒上什么药粉,他想要出声安慰,到最后只剩下一句,“梓烟,你再忍忍。”
终于在最后一根银针被拔出来后,疼痛感逐渐消失,安梓烟抽抽搭搭,心底早已经将沈墨染恨的不行,嘴上还不停的说着:“多谢姐姐。”
沈墨染不理她,扭头到桌边开了一副药方,在其中加了十足十的黄连的剂量。
“这个药方一日两次,要喝足一个月,身体才会完全的恢复,不然这恶臭味随时有可能会复发。”
其实根本不用喝这么长时间,她不过是想让这个女人尝尝苦头,日后不要再来兴风作浪而已。
萧夜白冷着脸将药方给接了过去,拿在手里仔细查看,沈墨染没忍住嘲讽道:“你看什么看,你能看得懂吗?”
此话一出,男人面色瞬间变得漆黑,他拳头收紧,药方的边角处都有些皱了,却还是强忍着怒火递给了旁边的人。
不多时,婢女端着汤药上来,刚拿到安梓烟的身边,她就没忍住捂着嘴呕吐了起来。
“梓烟,你怎么了?”,萧夜白上前,轻轻皱眉,用一只手拍着安梓烟的后背。
安梓烟眼眶通红,梨花带雨,声音可怜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