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能察觉出其中的问题,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缓慢发芽长大,我们只用等待便够了。”
清离还是有些听不懂,但她到底没多说什么,毕竟自家小姐做的决策一向都是对的。
沈墨染伸了个懒腰,掰了掰手指,“还有两三天我们就要去边塞了,你明日看看,把珍贵的首饰都留下来,其他那些常见的金银财宝拿出去多换些银票,边塞不比京城,很多东西都需要办置,对了,还有草药,多买些草药回来。”
“哦,好。”
主仆二人没在多说什么,而是各自回了房间,等到烛灯熄灭下之后,院子里安静下来。
与此同时,暖玉轩。
看着衣服被划的破破烂烂的婢女,安梓烟拳头收紧,心底全是怒火,那婢女颤颤巍巍,双手将沈墨染丢给她的绸缎举了起来,“侧……侧妃。”
安梓烟看到这幕,心里更加愤怒,直接扬手将她手上的绸缎打翻在地,“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说着,女人开始大口喘气,然后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贱人,贱人!”
此刻,她几乎已经是口不择言,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沈墨染的院子里去将人杀死。
“今日抢走了我所有的风光,夺得了父亲母亲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