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一个小男孩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又冰又滑的东西,触感甚至还有点黏糊糊的。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条死去的蛇,黑色的鳞片散发着光泽,尸体已经有些发臭了。
午夜梦回,她好像还能嗅到那股腐败的味道,身体被冰凉的东西缠绕,动弹不得,让她从惊悚到窒息。
醒来时,那种被蛇缠绕的感觉好像还留在身体上,胳膊泛着鸡皮疙瘩。
当她长大了些,她变得有能力挣脱开,到现在,已经有好久没有做过这种梦,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了。
“你先去我房间,我进去看看。”
颜辞拉住祁砚琛的袖子,他本就没拢好的领口又松散了些,“还是让工作人员来看看吧。”
祁砚琛点点头,虽然民宿不大可能出现蛇,但以防万一,他还是不要轻易进去的好。
“先去我房间坐会,没人会说闲话的。”瞧着颜辞有些犹豫,祁砚琛补充道。
一个人的房间是他的私人领域。
她已经怕的不行了,根本没想到避嫌那回事上去,只是手脚冰凉,甚至还有窒息感。
祁砚琛伸手牵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了他的房间。
格局构造与颜辞的房间一样,不过床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