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喉头发酸。
“不用对不起,你没有做错,是我没有说清楚,以后都不会了。”
颜辞点点头,只觉得今晚自己矫情得过分,或许是氛围到了,或许是情绪的积累,总之是需要发泄的。
见颜辞情绪好转,祁砚琛虽然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却也恪守原则,提出要回去。
颜辞圆溜溜的眼睛望着祁砚琛干脆利落地起身,唇角动了动,声音卡在嗓子眼,欲言又止。
如果叫他留下,会不会太快了?
虽然酒店里的洗漱用品本来就有双人份。
四十分钟后,颜辞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祁砚琛给她发来的到家了的消息,并且嘱咐她早些休息。
虽然艺人一年之中都在全国各地飞,但是很巧,萧宵最近也在京城,大约是因为林苏言的原因,现在萧宵在京城的时间多的过分。
不像颜辞这般顺顺利利,萧宵却是情路坎坷。
为了找到去医院的借口,辗转多人,终于联系上了同在那家医院的初中同学。
不过那个女同学不在神经外科,而是在妇产科工作是一名护士。
不管怎么样,有了这层关系,萧宵好歹是有了常去医院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