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欣见付子宴挺聪明上道,往后退了两步,手挽着田二夫人的手臂,看似是将这件事情暂时交给付子宴审,其实是更好的观察林妈妈的一举一动,也是防止她突然就死了。
这种被人收买,咬舌自尽,服毒自尽的,见过太多。
“就是阳坡南街,挑货郎那买的。”
眼珠子转那么快,一看就知是撒谎,不过付子宴也看出来了,懒得和林妈妈墨迹,而是道:“母亲,林妈妈的儿子不是在庄子上做管事?让人将他带来吧。”
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
让镇定的林妈妈破防了。
“这事跟我儿子没有关系,都是老仆一人所为。”
付子宴不是心慈手软之辈,懂得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刚才林妈妈还死鸭子嘴硬,一旦事关她的儿子,立刻就招了。
付子宴听到林妈妈的话,眉头拧的更深。
“你说收买你的张家,可是望北街的张家?”
林妈妈点头:“正是,那日有个与老仆年纪相仿的婆子找我,给我了二十两银子,说只要我在夫人跟前说一些田家的坏话就行,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一枚银针。”
“老仆是真的不知道事情有这么严重,也不知这银针是从坟墓里挖出来啊。如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