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风镇会下蛊的那个温。
“被人欺负怎么也不吭声?”
怎么一副这样好欺负的样子。
“吭声没有用,不如多扎他几针。”她处理伤口的动作很利索,但力道很轻,浸了碘伏的无菌棉签在伤口边缘擦了一圈又一圈,“你怎么知道保安室的电话?”
谢商不像个患者,谈谑之际,从容弘雅:“我不知道。”
手机这时响了,谢商挂掉。
没一会儿,又响了。
谢商接了,按了免提。
“四哥,你刚刚干嘛呢?什么性骚扰?谁性骚扰?”
温长龄对声音的记忆力很好,电话那头是谷家那个易燃易爆的小少爷,谷易欢。
谷易欢没听到回应,就一直嚷嚷:“四哥?”
“四哥?”
“四哥!”
通话被谢商挂断了。
他刚来急诊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保安室的电话。
温长龄明白了,心里感叹了一句好聪明,然后继续她的工作:“伤口需要缝合,可能会留疤。”
“嗯,留就留吧。”
他的口吻听上去一点也不在意。
缝合不是温长龄来做,是急诊室的庄医生,一共缝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