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端起酒杯好奇地看了看,还摇了摇,然后试探性地、小小地抿了一口。
“怎么样?”
她嘴角很小弧度地弯了弯,表情跟她在不夜城吃到美食后的那种满足一模一样:“很甜。”
一点都不烈喉。
她忍不住又尝了一口。
“这是蜂蜜红酒,适合女孩子,没那么容易醉。”
“那我可以多喝一点吗?”
“可以。”
就像谢商说的,要有一个人保持清醒,所以他滴酒未沾,只在一旁陪着。
可能是喝了酒,温长龄话多了起来,说起了她的房东太太,说她是个心软嘴硬的婆婆;说起了房东太太的猫,是只狸花猫,叫花花,超级会抓老鼠。她还说,荷塘街有一只非常凶狠的狗,喜欢咬别人的裤脚。
她说了很多,但都是别人的事,没有说她自己的事。谢商只是听着,偶尔在她喊谢商名字的时候,他答应她,表示自己还在听。
她也喝了很多,但没有喝醉,那酒的确不容易醉人。她头脑清醒,就是有点头晕,莱利图的风太大了,吹得她犯困。灯光晃眼,她眯起了眼睛,视线开始重影,然后把一个谢商看成了一群谢商,一个叠一个,一群美人。
她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