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扯的问题,不像谢商能问出来的。
贺冬洲摩挲摩挲酒杯,思考后回答得颇为正经:“我看你就会。”
一桌六个女生,最少十一只眼睛落在谢商身上,五个光明正大,一个偷偷摸摸。
谢商的桃花一向多得泛滥。
虽然他是颗歹笋,书香门第不该有的反骨邪气他有,但书香门第该有的渊博知识、礼仪教养他也有。他会琴棋书画,会司香读经,偶尔礼礼佛。他是颗优雅的、有禅意的歹笋。
他穿着黑衬衫,腕上戴着檀木珠串,坐在那儿漫不经心地翻着纸页,漂亮的眼睛里似装有千斛明珠。
就蛊得要命。
谢商合上资料:“走了。”
贺冬洲挥了挥手,不送。谢商来这就是来拿资料的,不是来叙旧。
旁边的寿星公起身,弱弱地说了句:“蛋糕还没切。”
“不吃了。”
谢商起身离开。
这是生气了?肖聪聪揪了揪头发,带着满脸的不情不愿,脚下飞快地跟了出去。追至走廊,肖聪聪硬着头皮上前。
“谢四哥……”
都叫四哥了,多多少少看着给点面子呗。
谢商放慢了脚步,耐心听他说话。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