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我只是没有帮你找猫。”
他的表情在说:温小姐,你要毒死我啊。
温小姐不生气,给谢先生科普。
“内服是有毒,但外敷可以拔毒止痒。”
谢商仍坐着不动,看着温长龄,目光专注。
那位割腕明志、非君不嫁的女孩是不是也被他这么注视过,他认真看别人的时候,确实能让人产生一种可以为他做任何事的蛊惑力。
“你不相信我吗?”
谢商终于低下头,把脸靠向温长龄:“毁容了你要负责。”
负不起。
他这张脸如果买保险,估计是天价。
手头上也没有涂药的工具,温长龄只能用手。她很小心地蘸了一点点嫩叶捣出的汁水,点涂在谢商的额头上,动作很轻,轻到仿佛没有碰到他。
他垂着的眼睫毛偶尔会煽动。
原来,他也可以放乖的。
左边脸上的蚊子包也被仔细涂上了药,温长龄不忘嘱咐:“涂药的地方如果用手碰了,一定要洗手。”
她的手很凉,很止痒。
放在地上的熏香盘因为风的缘故,燃烧得很快,愈创木的味道萦绕在四周,是很通透明净的木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