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之,她家俊俊优秀得天上有地上没,虽然很多女孩子想高攀,但都配不上。
温长龄怕齐女士说得口干,贴心地给她添了茶,然后放下茶壶:“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温长龄拿了包,起身,一不小心,包包的边缘碰到了齐女士的茶杯。
她刚添满的茶是热的。
齐女士啊了一声,烫得差点没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掸裙子上的茶水:“你怎么回事!这么毛手毛脚!”
“对不起,对不起。”
温长龄赶紧抽纸给齐女士擦,边擦边表情内疚地道歉,惹得四周的客人都看过来。
齐女士不想丢脸,只好熄火:“算了算了,我自己擦。”
二楼看戏的谢商笑了。
这姑娘,是把软刀子。
“先生。”
是弹曲的那位。
她走到谢商旁边:“我明天还在这里弹奏,先生还来吗?”
她在这里工作了几个月,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当中也有不少有权势有地位的人,只有他不一样。他是真的在认真听曲,也是真的不关心弹曲的人,所以帘子拉开的那一瞬间,他第一眼看的是古筝的弦,然后在她弹错了之后,他才抬起头,露出可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