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灯盏糕,才又看向她,目光不偏不倚,是在等她回答的意思。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在按喇叭催促。
温长龄抽了张纸擦了擦手;“没有很着急。”
“既然不急,那慢慢挑。”
谢商这才重新挂挡,启动车子。
后面他就没怎么说话,温长龄也不主动找话题,她就那么安静地、无聊地看着手里矿泉水的瓶子,上面印的是外文。
这水很贵,温长龄知道,但是即便是这么贵的水,和七巧灯盏糕仍是不搭。七巧灯盏糕太甜,还是和带一点点苦因的晚甘霖更相配。
因为风很大,谢商开车很慢,路上还有点堵车,平日四十分钟的车程这次用了将近一个小时。
可能要下暴雨了,天黑得像要塌下来。
温长龄刚下车,一股风迎着面吹过来,眼睛瞬间刺痛。
谢商把车锁好,见她还站着不动:“怎么了?”
“沙子进眼睛了。”
两只眼睛都睁不开,温长龄下意识地用手揉。
“不要用手揉。”
谢商拉住她的袖子,将她的手“拎开”。
“睁得开吗?”
她摇头,眼睛很难受,眼皮一直在动。她几次尝试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