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奏,我上去唱,一定能吸粉。”
好意思在谢商面前这么不要脸死缠烂打的,也就只有谷易欢了,他这家伙的脸皮厚得能做鼓皮。
“伱还没放弃唱歌?”贺冬洲一开口,嘲讽值拉满。
谷易欢中二发言:“这是我的梦想。”
“这是痴心妄想。”
好友几人当中,贺冬洲对外最无害,有梨涡还爱笑,人也风趣,见人能说人话,见鬼能说鬼话。
但谷易欢知道,贺冬洲是笑面白皮黑肠子,最会阴人。
“你可以诋毁我,但我不准你诋毁我的梦想。”
贺冬洲毫不客气地嘲笑:“你再唱下去,酒吧就要倒闭了。”
谷易欢气得炸了一头跟风谢商染的白毛:“贺老狗,死吧你!”
贺冬洲笑得更大声了。
谷易欢追上去踹他,刚好到拐口,一脚踹空,他身体往前跌了一下,不慎撞到了人。
“抱歉。”
谷易欢立马道歉。
“没关系。”乔漪注意到了走在谷易欢后面的谢商。
乔漪第一次见谢商是在方既盈家,她站在二楼窗台,谢商在一楼泳池旁逗猫。她看得发呆,方既盈走过来,用力拉上窗帘。
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