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越界了,因为她在试图挤进别人不对她开放的领地。
“盈盈,”他们一起长大,但成年之后,谢商就很少这么叫她,不是亲近,是告诫,“不要越界。”
从病房过来的谢研理刚好听见了这一句。
“你怎么这么跟盈盈说话?”
谢商看了一眼按键上的升降数字,电梯还没下来。
谢研理走到方既盈的前面,怒斥谢商:“当初要不是盈盈救你,你活得到今天吗?”
“妈!”方既盈制止,“别说了。”
谢研理振振有词:“我说的哪一句不是事实?”
“妈,我——”
方既盈情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捂着心口重重地喘,她气促咳嗽,越喘越急。
谢研理立马去摸她的口袋,却是空的:“盈盈,你的药呢?”
她蹲下去,喘不上气。
谢研理大喊:“医生,医生!”
电梯门开了,谢商没有停留,进去后,按下关门键。
方既盈有哮喘。
谢商刚出生时,谢景先找算命先生给他算了命。谢家这一代福源薄浅,前头已经夭折了两个,谢商年幼时期身体也不好,谢家都担心他会养不活。他十三岁那年溺水,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