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指上的蝴蝶结还在。她住的是单间病房,看陈设是VIP楼栋。她的眼镜和助听器都放在她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她拿来戴上。
谢商不在病房,她听见佳慧的声音,在门口。
“佳慧。”
佳慧请完假,挂了电话:“醒了?”
温长龄感觉胃有点不舒服,缓了一会儿慢慢坐起来:“朱婆婆呢?”
“做检查去了。”
“她有没有事?”
“症状比你轻,没什么大事。”佳慧用手背碰了碰温长龄额头,已经不烧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温长龄昨晚受了不少罪,吐空了胃之后就一直发烧。
“有点头晕。”
温长龄脸色很不好。
“那你再躺会儿。”佳慧扶着她重新躺下,自个儿坐在病床边,“昨天晚上的事还记得吗?”
温长龄点头,十分懊恼地扯掉了手上的蝴蝶结。早知道会中毒这么深,分一半汤给谢商好了。
“谢商呢?”她问佳慧。
“刚走没多久。”佳慧托着下巴,表情很意味深长,“长龄,我有预感,谢商早晚是你的。”
“你在乱讲什么。”温长龄还在懊悔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