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子,现在看着不像。
没等温长龄说话,曾志利冲朱婆婆嘿嘿一笑,呲着個牙,像个地痞:“我是长龄的表哥,特地过来看她。”
他拍了下温长龄的肩膀:“我还会再来看你的,表妹。”
温长龄攥紧了手里的袋子。
人已经消失在拐口了,朱婆婆不放心,拉着温长龄进屋。
“真是你表哥?”
温长龄点了下头,其余的什么都不提。朱婆婆知道她什么性子,没追着问。
温长龄提着袋子去后院,她站在桂花树下,抬头看着那株长得枝繁叶茂的钩吻。
钩吻的嫩叶最毒了。
她告诉自己,要忍耐,要遵纪守法。
两天后,曾志利第三次出现,守在温长龄必经路的街角。
温长龄已经在那站了两分钟了,一动不动,和旁边五金店门口竖的那块木招牌竟有几分神似。
谢商走过去:“怎么不走?”
她愣愣地回头:“我迷路了。”
过了这条街就能看到朱婆婆家的院子,还有灯笼指路,她迷的哪门子的路?
谢商可一点也不信。
“谢商。”
是求助的口吻,调子有点软。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