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师。
“兰英理发店。”温长龄积极聊天,积极分享,“你也要去剪吗?我有很多剪头券,可以分你。”
“我不去。”谢商看了一眼她的刘海,轻描淡写地说,“我哪驾驭得了。”
温长龄:“……”
这明褒暗贬的语言文化,不愧是律师世家出来的。
夕阳下落,天边慢慢褪去亮色,像一盘正在调色的画,蘸了水的鸦青色晕开,薄薄的一层,似烟似雾。
谢商把温长龄送到了朱婆婆家的后门。
“进去吧。”
她回:“再见。”
等她进去,谢商才抬脚回当铺。
“谢商。”
他停下来,回头。
温长龄已经进了院子,身体往外探:“我酿的枇杷酒可以喝了,你要尝尝吗?”
谢商并不爱饮酒。
他说:“好啊。”
温长龄酒量很好的,一般人不知道。
谢商酒量很一般,温长龄听当铺员工张小明说过。
树下有张老旧的竹床,温长龄把酒搬出来,颜色酿得极好看,淡淡的枇杷黄,晶莹剔透的。她是跟母亲温沅学的酿酒,她学酿酒,阿拿学制茶。
她坐下,把酒放在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