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至亲吗?”
谢商继续倒酒。
一直赢的人还不开心了:“谢商,你怎么一直喝啊。你不是酒量不好吗?怎么还不好好回答问题。”
“回答不了。”谢商倒是没有半点着急,好像输得很甘愿,喝过了酒,嗓子都泡软了,“温小姐,我没谈过啊。”
他的确不知道他爱上一个人能做到什么地步,会很疯吗?
应该会吧。
毕竟他恨一个人也会很疯。
小酒缸里的枇杷酒快见底了,温长龄到现在一杯也没喝。谢商的问题不仅不尖锐,甚至可以说像闲聊。不知道是他留情了,还是他感兴趣的问题原本就是她最平常的喜好。
她撑着竹床,凑近去看。
“谢商。”
“嗯。”
“你醉了吗?”
谢商望着她,眼角微湿、微红,像三月初沾了露水的桃花,漂亮得能入诗人的笔。
他轻轻地回:“醉了。”
温长龄用目光丈量了一下剩下的酒,应该还有五六杯,于是商量着:“那我们再玩最后一局,输了就全部喝光,好吗?”
温长龄的“好吗”,像有魔力。
“好。”
这一次,谢商重新洗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