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睡了吗?”
“我……”
陈景硬生生把那个操字咽了回去,望着那个穿墙而过浮现在床头的脑袋,吓得瞬间就精神起来了。
“我没吓着你吧?”陈伯符显得有些心虚。
“您说呢?”陈景忍不住反问,然后摸了摸裤子,还好是干的。
“哎呀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忘记提醒你了……”
“什么事?”
“这几天你别去你红姨那里,‘祀月期’快到了,他们一家子可危险得很……你应该还记得这事吧?”
我能说不记得吗?
陈景在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过祀月期是什么?
他们一家子可危险得很……这句话又要怎么理解?
陈景感觉脑袋更懵了。
“那母子俩比不得爷爷我,低阶旧裔可见不得祀月期的月光,见了就要撒疯了……我去睡了啊,这次真睡了,你赶紧休息吧!”
陈伯符留下这么一句话,然后慢慢把脑袋缩回了墙里……
也是这个时候陈景才意识到,这老头子是真能穿墙。
跟特么鬼似的!
“低阶旧裔……”陈景心中喃喃道,眼里有一丝难掩的好奇,“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