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唯一的选择。
“谢谢伱来送我们。”序夜笑了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向陈景,“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不用不用,我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拿着吧。”序夜将名片硬塞进陈景的上衣口袋里,说话的声音很轻,但陈景却听得格外清楚,“以后你在城里遇见麻烦,不要去找你爷爷,你来找我……”
还没等陈景再出言拒绝,序夜便领着玉虺从大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便与他擦肩而过。
“如果你为自己爷爷好的话,不要让他再沾上麻烦,否则以后你们都会有麻烦,这不是威胁……”
真冷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祀月期的缘故,温柔如水的月光照在陈景身上,只让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寒意。
仿佛这些极白的光芒能顺着毛孔钻入身体,将他的骨髓都冻结了似的。
“会有麻烦么……”
陈景面无表情地凝望着序夜他们消失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模糊的背影,这才拿出名片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将名片重新塞回上衣口袋里,默不作声地转身回家。
……
“回来了?”
陈伯符舒缓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