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直到现在。
他才有机会好好尝一下酒的味道。
妈的,怎么这么难喝……
陈伯符龇牙咧嘴地放下酒杯,心里已经快把酒坊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完了。
要不是遇见了乖孙成为旧裔这种大喜事,老子非得把他铺子给砸了不可……
“拜阿吉被召唤来了好像就回不去了,除非它死了或者我死了……”陈景说着挠了挠头,“就先让它在那待着吧,等我有时间了去车库找个宽敞的地方建个马厩。”
“又是帮人搭鸽子棚又是建马厩的……”陈伯符咂了咂嘴,感觉陈景当初的第一职业就选错了,“要我说,你就该去当装修设计师!”
“阿景,你可要小心劳伦斯那个泥巴佬。”
隗楠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说话的时候,头也不抬地扒着碗里的饭菜。
可即便如此,还是依旧堵不住她那张碎嘴。
“我前面看见了,那老头偷偷溜达上来,盯着拜阿吉看半天了,你当心拜阿吉别被他偷去打牙祭啊……”
“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想。”陈景哭笑不得地说道,“他的脾气是有些古怪,但又不是没脑子,拿我的拜阿吉去打牙祭……你当我爷爷死的吗?”
忽然,陈